幅画儿。
金金闪闪的,乍一眼儿还以为挂的是个神像,再细打量都惊的捂住了嘴,竟是个枣红头发大波浪卷、奶油肌肤的裸体西洋女人。
她们鲜少见到西洋人,除了头痛脑热时候,才去传教士那里领免费的药片,偶尔能遇到一两个西洋女人,盘着发戴绉纱宽檐帽子,穿着层层叠叠蕾丝花纱的连衣裙。
胸脯紧紧堆挤在一起,像藏着两只白胖兔子,腰身则勒得极细,似乎稍微用力呼吸,就会“嘣”地炸裂,而裙子则如打开的雨伞,又似里面撑着一圈木棍儿。
桂喜觉得更像叶氏供奉金漆菩萨前、那一个用来插鲜花的汝瓷小口细颈瓶。
然而没穿衣裙的西洋女人倒底头回见,都围簇过来瞧稀奇。
观察了稍顷,鸿喜撇撇嘴道:“原来是这样儿啊,骨架又大又硬,皮肤虽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