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觉得自己这样懦弱,竟然会被逼到这么一个窘迫的境地。除了两腿发软,她竟是不敢有别的动作。
那人离得是那么近,好像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也许是这辈子最近的距离了。
她恍惚地想,哪知一语成谶。
“你是杨阿柒?”
清冷又温和的声音。
她发着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抖,握着荷茎的手指蜷缩着,又略略松开,只讷讷点了点头。
“跟传闻有些不一样。”
第二句话。阿柒微微退了一步,开始思索,他说的不一样,是指传闻中痴傻的自己,还是传闻中病好的自己?
“诶,不是,”榜眼走了过来,看着垂头当乌龟的阿柒,“花,献花呀,咱还有正事呢。”
杨阿柒咬着牙,就要把荷花递出去时,江怀却转过身,只道:
“走罢。”
仨人这便离开了,其间榜眼叽叽喳喳问了什么,江怀淡淡一句,世界便安静了。
冯氏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走到呆呆愣愣的杨阿柒旁,埋怨孙氏道:
“还不如我自己去呢。”
孙氏从阿柒手里夺过荷花,轻蔑地看了阿柒一眼,道:
“误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