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满地的灰尘中颤抖地哭了出来。
无声地,懦弱地。
几天后,杨阁老向陛下求了一道旨意。
彼时江侍郎的府邸正被公主府的府兵重重把守,圣旨到时,府兵才接连散去。
那道旨意是。
赐婚江侍郎与杨阁老之女。
江怀站在庭中,身披宽大的银狐狐裘,轻轻咳了两声。
“大人,跪下接旨吧。”宫里的太监手持一纸明黄,用尖利的嗓音说道。
江怀淡淡一笑。他越过了那阉人,低声嘱咐身旁的小厮。
“备马,进宫。”
一日之间,圣上连拨两道旨意。
一为之前的赐婚,二为着户部侍郎为明持将军,不日出征历水。
人人心知肚明,江大人如此作为,正是变相的拒婚。
这一场赐婚,就以闹剧般的形式落下帷幕。
杨阿柒坐在院中,无奈地苦笑。
只能苦笑。
……
江怀走的那天,她扮成男子,从杨府后门溜了出去。
她奔跑着,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生怕迟了半步,就是此生此世的不再相见。
昨夜下的雨未干,阿柒一脚踩进泥泞的坑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