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天算,这个法子最后还是没起作用。”
“不过没多久,地主失了势,我那妹妹便还俗归了家,可惜她心仪之人早已不在。遂在不久后举家怅然南下,追随未婚夫婿的踪迹。”
“如此折腾一番,家中自然再不比从前。”
……
故事讲完,众人唏嘘着散去,只觉这故事比戏折子还要精彩,不免感怀良多。
杨阿柒捧着茶碗,讷讷地问:
“老伯,你那族妹如今何在?”
老伯从竹凳上站了起来,长身玉立,声音清雅温和:
“她死了。”
阿柒已是泪流满面。
江相早年时年轻气傲,婉拒了陛下多次的赐婚。
一日在御书房,陛下旧事重提,江相终于长叹一声,跪倒在地,从怀中抽出一纸揉皱的明黄卷旨,道:
“臣已有妻。如今朝局稳定,万望陛下成全,臣不日自去寻妻。”
皇帝斜睨他,朕还以为江相早已跳脱红尘之外,孰料卿,竟也从未挣脱儿女情长。罢,朕允了你。
江怀一身便装行走在官道上时,忽然想起一桩旧事。
那年,那个倒酒时洒了他一身的黄衣的小婢女。
他抬眸,小姑娘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