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爸爸身边学着管理公司。”陆淮又摸了摸她的头。
“咱们不像差了七岁的样子。”闻乐眨了眨眼,“你跳级了?”
陆淮:“猜对了。”
闻乐点点头,陆淮也点到为止,给她塞更多的信息不利于她的消化,等陆家的人全都到齐再慢慢解释也不迟。
陆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我听安时说,你有一个养母。可为什么都是你自己在处理这些事?”
作为闻乐的养母,在闻乐找到亲人的时候最少也会露个面吧?
闻乐眉头几不可闻地一皱,垂眸:“我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她呢。”
她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她的养母潘雪珍现如今的境况。
“我还在设计最后一道能救她的关卡。”闻乐喝了一口水,说道,“潘朋义会把那些钱全部拿走,而潘雪珍为了生存总要被迫斗争。”
只有被生存的压力逼迫地喘不过劲来,才能把潘雪珍从自我奉献和自我慰藉的幻象里苏醒。对潘雪珍来说,和自己的兄弟摊牌、撕破脸,也许是她这辈子都不愿意做的事,但是闻乐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只能破罐子破摔。
潘朋义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而潘雪珍除了打零工获得的正常收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