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抹平了,等了一会,才上手替秦筝挽头发。
秦筝选用了较为低调的珍珠作为佩饰,上头簪着珍珠簪子,嬷嬷送来一身秋装,软和的秋装贴合着她的身子,勾勒出些许已经能显露出来的曼妙姿色。最近这几日,嬷嬷每日里头瞅着秦筝都在暗自嘀咕着要和长公主商量下如何好好儿地替秦筝补补身子。
等一切妥当后,秦筝到长公主那去请安。
昨夜秦驸马又晚归了,一屋子的酒气味儿,秦驸马柔弱无力地靠在靠枕上,斜瞅着长公主收拾了半个时辰,便下床来,挥退了其他丫鬟,长公主从铜镜中瞅见他走来还略微有些虚浮的脚步,娇嗔了一句:“你这是又想做什么?把我身边丫鬟赶走了,你来帮我上妆不成?”
秦驸马望见边上水盆有丝帕,浸湿了水,拧干后,敷在了长公主的脸上,桃花眸微微扬起,眼角泄露了他不快的情绪,“你是出去见长宁郡主的,哪里需要装扮得如此精致。”
长公主转身瞥一眼他理直气壮地表情,哼哼了两声,擦掉了上头的妆容,只草草敷了粉,上了唇色,摸着自个的鹅蛋脸,颇为不满意地说:“这妆容出去,只怕长宁会误以为咱们对这桩亲事有意见。”
“本来就有意见。”秦驸马伸手按住长公主的肩膀,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