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们要多少给买多少,这样也划算。是不?”
“那个化妆呀,他小姨就是美容师的呀。要不,你们把这个钱给他小姨?”
“你看,这样折扣下来还剩多少钱?没多少了吧?”
一通说完,阿姨冲着苏小鼎问,“姑娘,你们挣钱讲讲良心,不能乱哄老人家呀。”
吴悠整个人已经无话可说,气冲斗牛了。她胀红着脸,呼吸急促,眼见就要跟人撅回去了。
苏小鼎强行将她拉身后,笑嘻嘻,“阿姨说得对。不过咱们还是得商量商量,要坚持按照咱们出的这个方案执行的话,你最多能出多少钱?”
阿姨上下打量她一番,根本没有要问儿子儿媳的意思,伸出一个手比划来,“五千块不能再多了。”
最后,吴悠是哭着出农家乐门的。
“五千块?我前前后后改了四五次方案,来回跑了五六趟,交通费都花要上百了。她居然说五千?能摆五六十桌的大厅,再加上一个鲜花长走廊,居然只要五千?苏姐,她欺负人,怎么就不说免费呢。”她哭得喘不上气,连描的眼线都花掉了。
苏小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摸出湿巾纸给她,“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