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嘴角带着不屑的弧度,微抬下巴示意禁军。
胡嬷嬷的嘴立时被堵住,和一众丫鬟们被拖下去。
三两下间,院子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贺时霆身后的石凳上,楚楚脸色白得近乎透明,死死咬住唇瓣,几乎要咬出鲜红的血来。
他奇道:“你怕什么?我又没打你。”
话音未落,院落外便传来胡嬷嬷的惨叫。
楚楚虽怕他杀人吃人,但那只是听说,此时亲眼见他不讲道理就罚人,又听见棍棒打人的声音,便更害怕起来,捏着裙摆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啧,胆子这样小。
贺时霆冲院外喊道:“把人拖远点打。”
待声音远去,楚楚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也是胡嬷嬷派来的。”
让人把她也拖出去吧,她不敢再待在这里,和他待在一起。
贺时霆难得的对人产生些兴味,他旋身坐在楚楚对面的石凳上,点头道:“我知道。她既派你来了,你便好好伺候。”
话里的意思就是不让楚楚走了,楚楚抿着唇,瑟瑟地往石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