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谨和手里的粥端过来,吹凉了喂楚楚。
鲜奶燕窝粥炖得香香软软的,很适合楚楚喝。
但她烧了大半日,没什么胃口,吃得很慢,鼓鼓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咽得有些艰难。
贺时霆见她没食欲,就没逼她,只喂了几口粥给她垫垫肚子,便让人把药端进来。
御医添减过的药比原先那碗还要苦,楚楚舌根发麻,眼泪砸进药碗里,一声不吭地喝着。
贺时霆差点要把手里的药碗扔了。
他向来看不上连喝个药都叽叽歪歪的人,这会儿却完全忘了这回事,只顾着心疼。
喝完药,楚楚更困,很快闭上了眼睛。
贺时霆最后还是没把楚楚挪到隔壁去,只是让人搬了张贵妃榻放在床边,凑合着睡。
他长手长脚,躺在上面怪不舒服的。
折腾了一日,贺时霆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床上传来娇弱的哭声。
楚楚似乎被梦魇住了,眼角不断滑落一滴又一滴的泪,嘴里弱弱地叫着走开走开。
贺时霆不会哄人,给她把眼泪擦了,尝试着给她拍了拍背。
楚楚还是哭。
贺时霆没有办法,忽然想到那些妇人抱孩子的姿势,又试着把楚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