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腰,淬血寒刃般的眼神扫过下首众人。
厚重的战意和杀意让所有人都冒出一身冷汗,恍惚中似乎死了一回。
贺时霆冷嗤:“呵,就这么点胆子。”
有几个敏锐的人隐约猜出了贺时霆是谁,立时白着脸跪下求饶。这么一闹,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贺时霆薄唇微启,却一直没说话。
这些人仿佛在受凌迟之刑,心头的恐惧越来越深。
贺时霆忽而开口:“既然诸位火气如此大,不如饮盆黄连汁去去火气。”
众人听到黄连汁,心头直发苦,同时却也松了口气——黄连再苦,也比丧命强。
贺时霆没有再理他们,把手脚发软的楚楚抱回房里,放在椅子上。
谨和她们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楚楚是真的被吓着了,唇色惨白。
贺时霆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连被人看着都会害怕,却敢为了他和那么多人争辩。
他问:“怕不怕?”
好一会,楚楚才缓过神,有些后怕地开口:“怕的。”
她顿了顿,又道:“可是他们怎么能那样污蔑您,您才不是坏人。”
贺时霆嘴角微勾,“我确实打了我的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