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很是滑稽。
贺时霆失笑,握住她的手翻过来,果然在她掌心看到好多脏兮兮的黑炭。
“小花猫。”贺时霆帮楚楚擦去额上的炭灰,“去哪瞎闹了?”
楚楚仰着脸任他擦,软软地道:“没闹,我在小厨房炖糖梨。”
贺时霆越擦,她脸上的越脏。
他啧了一声,拉着楚楚往房里走,边走边问:“糖梨?”
他们两人走在路上,丫鬟看见楚楚额上黑色的灰,赶紧跑着去准备了洁面的东西。两人到了房内,贺时霆让她坐下,把帕子浸到温水里。
楚楚有些不好意思,她抿着唇,好一会才道:“您早上咳嗽了两声。”
贺时霆拧帕子的手顿住,脸上倏然浮现一个笑,“特意为我做的?”
楚楚被他笑得白净柔软的脸泛红。
她接过贺时霆手上的帕子,往自己额角胡乱擦了擦,被贺时霆抢去,仔细给她擦干净了。
楚楚洗完手,贺时霆脸上的笑没褪,谨和把那盅冰糖炖梨端上来,他笑意更深。
他素来不爱甜,喝这碗甜汤喝得倒很喜欢,仿佛这是什么绝世珍馐。
楚楚坐在他对面,闻着香甜的气味,忍不住问:“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