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
何文琳想到了柳永，她记得柳永上次在车上的时候提起过他小时候帮家里下地做过农活，那应该也是农村出生，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说她想收购一些猪羊幼崽，问他有没有什么门路。
柳永是个很知趣的人，也没问她是要做什么，只说先帮她打听一下，因为柳永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农村人，他家住在镇子上，猪羊这类的得跟他二叔打听。
很快，柳永就给了她回复，说那边确实有，不过羊只有半大的和成年的，没有幼崽，要的话能提供二十来只，猪要得多的话，还得去很多家户去收，问她大概要多少，他好先去统计下。
何文琳想了想，报了二十只猪崽，能提供的羊都要了，不过猪羊都必须有公有母。
柳永那边说行，然后和她约定好了这周末带她一块儿回去看看。
本来何文琳是打算在这期间去趟批发市场的，卫生纸、卫生巾、湿巾纸这类的东西都得准备好，末世后可就都停产了，还有牙刷牙膏毛巾之类的，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新空间打散了。
原因是空间里的时间要比外面快得多，虽然在养殖农作物和家禽上占便宜，但其他有保质期的东西就不行了。
现在离末世还有一年多，恐怕末世没来之前，她买的那些东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