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和二表姐一起把大表姐拉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大表姐歇斯底里的叫骂。
何文琳对于大表姐怎么骂无所谓,倒是多看了从头沉默到尾的二表姐一眼。
俗话说会咬人的狗通常是不叫的,虽然二表姐平日里和她还维持了点表面情分,但她知道,很多事情其实都是这个平日看起来不怎么说话的二表姐撺掇的。
不过没关系了,随便她怎么有心计,也用不到自己身上了。
“大舅,我话是放这儿了,这事就今天这么一次,再有下次就别怪我心狠了。”大舅还有话要说,但何文琳不想多说了,收回视线,最后一次对他警告,说完就不顾他难看的脸色,直接走进校园。
这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成效也是显著的,第一堂考试结束的休息时间,学习委员就过来和她说话了,虽然大抵是问考得怎么样这些没营养的。
之后考间休息和她聊天的人就越来越多了,终于有人忍不住好奇问到了点子上,问早上那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文琳就半真半假的说出实情了,她爸妈早逝,亲戚朋友欺负她孤女一个,上门来谋夺财产,最贪心的就是大舅一家,想要她家的房子,打着监护人的名义,鸠占鹊巢,好在她妈去世前留了一手,把家里大部分的钱和房产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