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了明显误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捏着勺柄的手指紧了紧,眼里流露出愧疚,一口米饭含在口中不知如何吞咽。
半晌,终于咽下去道:
“对不起。”
鹤林倒是很无所谓,身体倚着餐桌,弯唇转移话题:“好吃么?”
谢了了卖力地点头。
“那就多吃一点。”鹤林道,如果现在够得到,他一定会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她看起来比他还需要安抚,好像被揭露伤疤的人不是他,是她。“我妈妈刚才打电话回来,说她和你妈妈可能七点才到家。”
现在才五点五十,距离她们回来还有一个小时。
谢了了轻轻一哦。
不知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还是真正饿得不轻,接下来的时间里,谢了了都没有开口说话。
鹤林在客厅看影碟。她吃完饭后,主动端起碗筷到厨房洗。
鹤林道:“不用收拾,放在那里我来就可以。”
可是谢了了没有听到。
他家和谢了了家是完全相反的结构,客厅对着餐厅,转过一道吧台就是厨房。里面是卧室和书房。
谢了了轻车熟路,等鹤林走过去时,她已经轻松洗完了筷子和碗。
只是鹤林家的橱柜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