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要讲上回月考试卷最后一道大题。”他说,语气有些顺理成章,仿佛等的就是她这个问题。“听说那道题还有另一种解法。”
谢了了:“……”
果然,下一句话,他问:“你们班讲过吗?”
谢了了的班不仅讲过,而且谢了了还将另一种解题思路记得清清晰晰。
她的脑袋对数字天生敏感,老师讲过的题基本不会忘记。
她不必说,鹤林已从她脸上看出答案。
少年薄薄的唇角弯起,支颔的手放下,说:“我没有听过。”他问她,好听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传入耳朵:
“能教我么?”
*
不是谢了了不想教他。
只是他们班优秀的尖子生那么多,他不问他们,为什么偏偏要她教?
谢了了想不通这个问题,也没有轻易答应。
她沉默着,正在想怎么拒绝,医务室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操,不就是打场篮球么,至于把老子撞得这么狠……”
伴随而来的,还有另一个男生的劝慰,“蓝少,别骂了,我看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爸爸肺都快被他们撞出来了,你说他们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