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女孩好奇地问对面的男人,“靳医生,你在看什么?”
靳博彦收回目光,“没什么。”
大概是他眼花吧,他怎么觉得自己刚刚看到吉喆?
“靳医生,我觉得你跟我妈妈都好厉害,当初我报志愿的时候,我妈极力建议我考医学院,但我却看不进去医科书,看了就想睡觉。要是早知道在学校能遇见你,我肯定毫不犹豫地报了。”
坐在她对面的靳博彦没说话,女孩后面说了什么,他一点都没在意,因为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个枕着医科书睡成小鸡嘴的女孩。
吉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周围吵杂的声音仿佛都渐渐远离她,她木木地走了很久,久到觉得有些渴的时候才意识到手上有喝的,凑近喝了一小口后,她突然停下脚步,抿着嘴,脸被憋得通红,不一会儿,眼泪一颗颗滑过脸颊砸在地上。
也是到此时,她也才意识到服务员刚刚在她身后说的那句话是“小心烫嘴”,但知道的太晚,于事无补——就像她今天才明白,很多事过去了就真的回不来一样。
吉喆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后就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她回头就看到戴城。
“你怎么了?”戴城见她满脸都是泪,连忙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