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手,头发一甩便又恢复了颠覆众生的美态。而另一个则是冷冷地看了程烈一眼,又意味深长地往程烈某个位置停留了一下后,带着令人寒冷的笑意将倒在地上不断滚来滚去的男子一下掷出金钗阁的大门之外,然后在众人不注意的角落,对着程烈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玩味一笑,又缓缓地隐于黑暗之中。
程烈摇了摇扇子,遂又想起她的笑和意味深长的某个位置的停顿以及明晃晃的匕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往上涌。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这天气真是太凉快了,还是不扇扇子了。“啪”地合上招摇过市的镀金扇子,用扇柄戳了戳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男子,“喂喂喂,你块头那么大,往门口一站就是了,月茗为什么老是找帘兮收拾那帮男人啊。”
冉虬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月茗嫌弃我长得不好,会把人吓出去的。而且帘兮用的是巧劲,我用的可是十足十的力气,用了力气又会多吃,本就胃口大了。我再乱动,她养不起。”
程烈听到胃口大便开始憋笑,想到那次为赚到第一桶金而庆祝时,他一个把整桌的饭菜给解决了,还对着月茗可怜巴巴地说,还有没有时,月茗那张变绿的脸了。说起来,冉虬的胃口还真不是盖的。不过,相处那么久,的确帘兮有点冷静的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