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异常激烈。而有时候过度激烈的情绪会让她有片刻的昏迷,她又想不起来这之后的事情。一直待情绪略微平稳,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
成韵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的时候,她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和对方说:“就这样了,好吗?”
她自己没感觉,可这腻腻的声音听在孟青和的耳朵里却不是求饶更像是索取,于是在这方面零经验的孟董头一回判断失误,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一个用力,发起了更为猛烈地进攻。
那时候的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成韵却再也承受不住,终于两眼一黑,紧紧攥着对方身体的手微微松开,陷入了无边的沉睡之中。
第二天清晨,她伴着窗外小鸟清脆的叫声醒来。抬眼看看房间的摆设,她一下子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不在孟青和那宽大舒适的房间里,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说是病房也不大像。她睡的是双人床,柔软舒适,房间里铺着地毯摆着鲜花,超大电视机还配着游戏机。靠窗是一长排的沙发,床的另一边则摆着小圆桌和造型别扭的金属椅。墙上挂着大幅的画,充满温馨的感觉。厚厚的落地窗帘遮挡着阳光,这看起来更像是酒店的套房。
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