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眼,突然开口道:“晚宁,有些事情不需要忍,忍一辈子更是错误的决定。”
陆晚宁以为他在说自己,欣喜的感觉瞬间冒了出来,却不料又听对方道:“你跟方响,如果过得不痛快,没必要为孩子强撑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看到了,你手上的伤。我跟方响多年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了解他的性格。但现在看来可能并不是全部。他爱喝酒,喝醉之后下手会没轻重。你身上应该不止手臂上一处伤痕吧。”
陆晚宁拉拉衣袖,笑得有些尴尬:“只是偶尔,不要紧的。”
“现在只是偶尔,可若你继续放纵下去,也许就是经常的事情了。你和方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偏帮任何一方。我只希望你们谁都不要受到伤害。下一次如果他再动手,你告诉我,这个事情不能任由它发展下去。他现在打你,以后可能会打少少,再然后他可能会打不相干的人。如果他真的无药可救,这样的婚姻越早结束越好。”
“哪里像说得那么容易。我都回来了,再想离开就难了。再说我也离不开少少,他越来越可爱,我没办法狠下心肠再扔掉他一次。我得负起做母亲的责任。你想我跟方响离婚,然后打抚养权官司吗?”
“如果真有必要,也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