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白若兰认真的目光,无奈的说:“这是大家都认可的观念。”
“所以说左家姑娘也是走投无路,恨极白敬宁和骆家姐姐……如若我是熙宁姐姐,是绝对不会原谅敬宁哥的,大不了一辈子做老姑子,也不会委曲求全,我嫌他脏。”
白若兰捂住胸口,也是有些诧异自己的选择,但是真把话说出来了,又觉得无比痛快。
她娘说得对,床榻无法分享,对于男人,要么就不让,要么……就不要!爱滚哪儿去滚哪儿去!
夏楠一时语塞,没有再说什么。
骆熙宁是可怜,左澈心也算是遇人不淑,哎,仔细算起来,谁让女人的一辈子本就艰难,又有几个人可以不仰仗夫君而活。就算知道明明是白敬宁的错,却依然要笼络住男人心。
夏楠突然有些对说姻缘提不起精神,还是小时候好,养在父母膝下,活的单纯简单。
突然,岸边的白石桥上,引起一阵骚动,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士兵映入眼帘,有人在身上栓了绳子跳下白石桥,下来救人。
白若兰身子一僵,莫名抬头看过去,对上一道熟悉的目光。
小叔叔李念?
他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窄领口绣着两条金龙的深绿色长袄袍,脚下棕色马靴,手掌用力攥着马的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