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了?”
隋氏抽泣的哭,止不住的哭。
良久,她好些了,哽咽道:“若兰,你看到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弟弟啊,你爹都同我说了,那是你弟弟啊……”
白若兰愣住,随后想到昨个黎孜念同爹爹不醉方休,怕是将查到的事情问了个明白。黎孜念若是有能力提前恢复镇南侯府的爵位,父亲应该不会拒绝。更何况他俩是圣人赐婚,爹娘应该都已经认下这个女婿了。
“呜呜呜,我和你爹说了,我要进京看他……”
“娘……”
“我那苦命的儿,从小没有娘亲疼爱,还要靠性命去拼个军功……多危险啊。你爹太过分了,怎么不给孩子寻个富贵人家……”
“娘,您别哭了。”白若兰轻拍着母亲,再三劝道。整整半个时辰,隋氏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就是一个劲的自责和痛苦。
白崇礼和女婿黎孜念都过来了,可是毫无作用,唯有白若兰的话她还应几声。
晚饭时候,隋氏红肿的眼睛,盯着围坐在一起的女儿白若兰,黎孜念,还有夫君白崇礼,问道:“念哥儿,你当真要让我儿承爵。”
隋氏面色苍白,眼睛浮肿,这女人哭起来太可怕了。
黎孜念点了点头,说:“若是伯父被推出去,容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