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进京后更多,她自然希望把夫人打扮的美美的。
白若兰听说黎孜念还在甲板上同欧阳春说了话,不由得有些纳闷。
黎孜念正巧进门,听见他们说什么欧阳春,紧张兮兮的迎面走来,道:“那个欧阳春怎么了?她若是招你你千万别顾及什么同欧阳家的面子!你是她的长辈,斥她都是应该的!”
白若兰一怔,望着眉头紧皱的夫君,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瞧你紧张的。一个欧阳春而已。”
黎孜念想起那仿若是上辈子的一生,白若兰起初也是说不在意什么小宫女,后来却是因此和他隔了心,他立刻紧张起来,解释道:“比如像是今日,她一个小姑娘打扮的那般郑重算怎么回事儿?知道的是她自个想要这份体面,不知道的以为我们在船上如何了,小姑娘就该有小姑娘的样子!”黎孜念一本正经的说。
白若兰古怪的扫了他一眼,说:“你方才在甲板上不会是训人家来的吧。”
黎孜念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必然要说订正她啊!她都快是我孙子辈分了,你我不教训她谁又敢开口说她呢?小女孩应该是天真浪漫的,还未定亲呢偏要做出阁似的装扮,被人误会日后嫁不出去难道还要赖在咱们静王府头上。”
“嗯嗯,还是王爷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