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话语如同刀子似一下下扎过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寄声除了这大半年的忙了些以外,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做来戳他的脊梁骨?”
    “结婚头天晚上,就跟寄声的表弟勾勾搭搭,让全城人看我们言家的笑话。婚后,你竟还怀了别人的野种......”
    郁陶被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儿是她工作的医院,很多同事闻迅赶来,已经开始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异样的眼光如利箭袭来,郁陶垂着眸子,心中酸涩。
    浑浑噩噩中,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只听婆婆在电话里骂她。
    “寄声,你快回来,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进我们言家的门!”
    郁陶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呆的坐在床头,憋红了眼眶,到底强忍着没流下半滴泪,心里却一抽一抽的疼。
    婆婆说,言寄声除了这大半年的忙了些以外,没有对不起她的,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道。
    可新婚之夜,他一句话没说便扔下她走了。
    那时候,她一个人强撑到婚宴结束,明明心口在滴血,脸上却得笑颜如花地面对宾客们异样的目光。
    她不是不会委屈,只是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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