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眼神,仿佛是世间最利的刃,直接剖开了她的胸膛,让她的一片痴心,都变成了可笑的自作多情。
我也是无辜的。
心墙终塌,郁陶的眼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水雾。
她曾以为,只要自己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份爱情,总有一天他会真正看自己一眼。
可原来,由始自终,她都走不近他的人,更走不进他的心。
......
从医院里回来,余怒未消的言寄声把她拖进了言家的祠堂,将她按跪在言氏一族的牌位前,要她在这里日日夜夜的忏悔!
郁陶眼角的伤口还渗着血,头晕晕沉沉的,应该是开始高烧了,可言寄声却视而不见。
后来他走了,被一个电话叫走的。
郁陶没有故意偷听,可手机里漏出来的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郁陶恰好记得那个声音......
是言寄声的青梅竹马——沐雅。
她知道的,在国外这大半年,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一直是沐雅。
郁陶本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可这个事实还是令她无法自抑地心如刀绞。
有什么东西慢慢模糊了眼睛,她身体微微一晃。
眼前一黑,终于直接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