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都没有睁眼,她头上还沾着鸡毛,长发乱糟糟的,混在干草里跟个乞丐没两样。
    更恶心的是,她不知道在哪里呆过,身上泛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可以说是很臭了,但言寄声却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言寄声胸腔里堵着一口气,感觉马上变要爆开似的。
    他不知道那种上感觉叫担心,叫害怕,只是粗蛮地拍了下她的脸,试图把人拍醒:“不是让我来接你吗?我来了......所以别装了,给我起来,快睁开眼......”
    可那一巴掌下去虽不重,却让言寄声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她脸颊的红肿。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一看,他顿时目眦欲裂。
    郁陶的半张脸肿得几乎变了形,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凌乱的手掌印,而且,绝对不是一巴掌就能造成的结果。
    还有她的双手,上面全是被绳索绑过的红痕。
    她应该是剧烈地挣扎过了,上面全是血痕,一条条的触目惊心。她身上穿着淡蓝色的长裙,也不知道伤到了哪地里,上面到处都是干涸的血渍......
    言寄声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她不会,真的快死了吧?
    心里烧得疼,言寄声立刻把人转到了自己的车上:“去附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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