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对孩子是死是活本就不关心,留着,也是因为郁陶的身体不允许打胎。所以,只要郁陶好好的,生下的孩子是死是活,是傻是呆,哪怕是个天残地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可大夫不懂他的心理,还以为他是急着救人。
    “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是,我是她......”
    “你是她什么?”大夫等了他半天没有后悔,有点无语:“这有什么难回答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你呢?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这一次问的是谢戈,谢戈赶紧摇头,又指向言寄声:“我不是,他是......他是患者的丈夫。”
    大夫顿时奇怪了:“患者的丈夫吗?那他怎么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真是她丈夫?”
    “是。”
    言寄声总算是承认了,但那大夫看他的眼神却哪哪儿都不太对劲。
    可这会儿重点也不是这些,大夫也不纠结,只让他赶紧签字:“行吧!在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签上字......”
    言寄声接过笔,这才发现,大夫给他的单子上写的是:病危通知单!!!
    五个大家触目惊心,他手指一顿,几乎无法好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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