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家里也可以打。”
言寄声根本没给出其它的选择,一句话就定了音,见郁陶只是怔怔不语,还挑了下眉头,反问她:“怎么不说话?还是你也觉得,应该在医院里再多住一阵子,而不是回家?”
郁陶看了他一眼,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威胁。
“知道了,我跟你回家!”
路悠远一听又要炸:“小陶你别冲动,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不清楚?最少还得住三到五天,根本没恢复到能出院的程度,你这样......”
“路师兄。”
郁陶不愿他们再起冲突,打断了他:“如你所说,我的身体我清楚,我觉得可以出院了。”
“你......”
路悠远怄出一口老血,双眼都气红了,但他也知道郁陶的性子倔强,一旦决定了,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他便改而看向言寄声:“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你不能拿小陶的身体开玩笑,她现在还很虚弱,绝对不能出院!”
“她是我老婆,出不出院我说了算,你......无权干涉......”
说罢,也不听路悠远再说些什么,只是一抬手便扯了郁陶手背上还挂着的点滴。
几乎在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