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堵了郁陶的口。
    郁陶还抚在肚子上的手一停,突然扭头看他:“至少可以告诉我,你们查没查到那个人是谁吧?”
    “没有。”
    郁陶听完又沉默了。
    连言寄声都查不出来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郁陶想得失神,眉宇间隐现忧色……
    她没有化妆,素净的一张脸,看起来干净又纯美。
    因为是在家里的后院晒太阳,所以她身上只穿了件白色长袖的孕妇裙,坐在木色的滕椅上,衬着身周的一色清绿的花花草草。
    在阳光下,清新又美好。
    这画面,正中凌锐这种钢铁直男的审美点,他刚才心里十分瞧不上的感觉,一下子就被眼前所见给冲撞得稀碎。
    凌锐看得有些出神,直到郁陶察觉到他的目光,疑惑地转头过来问他:“怎么了?你一直看着我,是想到什么要告诉我的了吗?”
    “咳……”
    凌锐不自在地装咳了一声:“没有。”
    “但是我有要问你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些?”
    凌锐完全不肯配合,直接摇头:“不方便!”
    “你都没听我要问的是什么。”
    凌锐说:“什么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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