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上毒妇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同自虐,她一口一个毒妇。
    仿佛是还嫌自己伤心的不够彻底,郁陶怎么刺激怎么说:“言先生不是说,我这种连无辜下人都无法善待的毒妇才该打么?那你打呀!”
    言寄声眼底翻滚着冷流,气得额头青筋直突突:“郁陶......你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动手?”
    “对,你就是不敢......”
    话音未落,郁陶的脖子突然被他一掌掐住。
    言寄声两眼都红了,被她气的。
    他紧绷着两腮,右手不断地用力......
    言寄声面无表情到近乎雕塑,声音一惯的冷,仿佛南极的冰山都不及他言语的半分:“乖乖认错!向我保证以后都会好好跟人说话,我就放开你。”
    郁陶现在全身冰冷,汗水打湿了衣物,正紧紧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