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把这事儿记在心上了,也是事实。
郁陶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在听到这话时,心口微微发热,胸膛里那颗对他死去活来的心脏,居然又死灰复燃地怦怦怦怦起来。
言寄声这时又轻轻打了个酒嗝。
他口齿不太清楚地问:“那是......哪里呢?这里不疼,哪......里疼呢?是腿......腿吗?”
他说着,真要去摸郁陶的腿。
但就是醉酒后一下子地方落得不太好,竟一下子摸到了郁陶大腿根,她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别动,那里不可以!”
她忘了言寄声还在她身上趴着,这一个动作,直接就等于把自已送到了他跟前。
唇上,温热的触感......
不是温暖的,是火烧一般的烫。
郁陶猛地瞪大了眼,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可她的唇才刚刚离开他的,一只大手突然反过来扣紧了她的后脑勺。
下一秒,红唇再度被堵住。
言寄声深深吻了上来,他嘴里有苦苦的白酒的味道,一尝就知道他应该是刚从什么应酬的场合回来,可也正因为他喝的不是平时的那些香槟和红酒,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