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说不清楚这暗爽的情绪是什么,但他就是因此感觉到不安,烦燥,甚至忍不住又语出警告:“你最好收了这份心思。”
    “什么?”
    “不许喜欢我,因为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郁陶:“......”
    他毫不留情的一语,终还是彻底辗碎了郁陶最后的自尊心。她合上了微张着还要说些其它话的嘴,满眼痛色地看着他。可言寄声却避开了她的目光,绷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离开。
    看着被用力甩上的病房门,郁陶的双眼一秒就红透了:“昨晚,果然是一场梦啊!”
    “也好!也好!他越狠,不是越容易对他死心吗?”
    郁陶按着心口,左下,第五根肋骨的地方,疼得钻心!
    可她脸上却还挂着勉强的惨笑,嘴里轻喃着:“嗯!我不疼,一点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