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的左脸之上,力气太大,郁陶整个人被那股劲道直接甩翻在牌桌前,若不是她双手用力撑了一下,肚子里的宝宝差点直接撞到牌桌的一角上。
    郁陶正冒着冷汗,屈靳诚反手又是一耳光再扇了过来。
    他刚才对她有多温和,现在对她就有多残忍,甚至一把揪起郁陶的长发,恶狠狠地骂:“贱人,给你脸了!”
    郁陶喘着粗气,双眼却更为明亮:“友情提醒一句,在这个赌厅有个不成文的夫短,无论公事还是私人恩怨都应该在牌桌上解决,牌桌下动手的人,是不被欢迎的,或许,屈先生想要被赶去赌厅,或者直接被赶下这条船?”
    “谁特么敢管我?”
    “当然有,比如我老公。”
    “言寄声那小子算老几?”
    郁陶毫不示弱地大吼:“他算老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怕他,若不然,为什么你都不敢把他叫过来?”
    “小桃桃,这说法对叔叔不管用的哦!”
    “好的,我知道你就是怕他,你就是个软蛋,只敢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张牙舞爪,遇到外面的人不过就是个脓包。”
    郁陶越说越大声:“是呢!如果你不是这么怂,这么没用,你弟弟当初也不会死。他坐的不是你的车吗?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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