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担心着郁陶的安危。
他所知道的屈靳诚就是个疯子,真疯子!
而且人家做事从来就不顾法纪,传说中杀人放火都不眨眼的男人,要是折磨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那还不是花样百出,一折磨一个准?
不......
正因为是郁陶是个女人,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更加微妙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屈靳诚的折磨是那方面的话......
岑翼飞下意识看了言寄声一眼,恰听到他说:“找温承悦,让他给我搞一条船。”
“别发疯了,你现在就能搞到的船也追不到人啊!诶......你又跑什么?”
言寄声现在完全听不到任何人说任何话,他心跳的极快,像是分分钟能冲出胸膛的那一种。
害怕的感觉,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体验到。
就是后悔,就是想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当时他为什么自信自己一定能够赢?
既然有自信就得赢下来呀!可他偏偏没有做到,自信满满的把人当成筹码摆了出去,又又自信满满的觉得自己可以完好无损就把人赢回来。
可结果......
言寄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