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肝火,他怒瞪着郁陶,磨牙切齿:“想让我放过你啊?也不是不行,让我弟弟好好地活过来,我就放过你。”
这个回答一出,郁陶沉默了很久。
许是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郁陶不声不响,突然拿出了一只打火机。
手指轻轻一弹,打火机盖被拨开。
“嚓!”
打火机被点燃的同时,郁陶挥手就将打火机直接扔到了屈靳诚身边的床铺上。
瞬间,那雪白的大床便直接烧了起来。
反正跟不讲道理的人从来就说不清,所以她不说了,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就算她杀不了他,同归于尽还是很容易的。
“草……”
屈靳诚猛一下从床上弹跳开,怒吼:“你特么是不是疯了?真的想死吗???”
屈靳诚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他是临时带着郁陶离开的,因为知道言寄声那小子阳奉阴违,是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任郁陶在他那儿呆一夜的。
谁知道,真正棘手的,是郁陶本身。
性子烈成这样……
房间完了,床也完了,为了灭火,屈靳诚只能扯了领带将郁陶绑手扔到一边,再用浴室的淋浴喷头喷那着了火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