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迫不急待想说的话,一下子又化为了怨念。
    加上海上漂流的两天,还有这几天养病,言寄声瘦了有10斤,可这个该死的女人,离开自己之后却面色红润,这仿佛是在间接地证明,他在虐待这个女人。
    于是,言寄声又不高兴了。
    他不高兴的时候就容易说话伤人而不自知。
    言寄声也一直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是从来没打算要改,可就在刚才,他无意中看到车窗上她印出的那一张小脸时,他心里冒出来的各种感觉,渐渐都变成了:他以后,是不是还是改改这个臭脾气的好?
    只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为什么要改?还要因为这个女人改?
    他是疯了吗?
    不,他绝对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