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车子抛锚在路上,深更半夜的不好打车,一个住得太晚,过来还要一个小时?天啦!一个小时后......病人可能要出事啊......”
郁陶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位急诊科大夫走了过去。
她从自己染血的包包里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眼神坚定道:“我是济仁医院脑外科的主治医师,我叫郁陶,这是我的工作证。他头上的玻璃碎片,我可以帮他取。”
“可这不合规矩,万一出了什么事故,我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郁陶说:“不用你担责,病患是我丈夫,我来签同意书,我来写保证书,我来承担一切责任。”
“这......”
急诊科大夫还在犹豫,凌锐已经果断地将他扣下:“让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