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现在听她改口,言夫人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
    她眉头不悦的蹙起,正待开口,郁陶却先说话了:“也许您不信,但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和屈靳诚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沐雅果然跳了出来,她一副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承认的表情:“当时,屈靳诚对你是什么态度,他又说了什么话,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后来他连夜把你带走了,你说你和他之间什么有没有发生过,当大家是傻子吗?”
    郁陶反问她:“你有证据吗?”
    “什么?”
    郁陶直视着沐雅,平静又问:“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屈靳诚之间有什么,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还用亲眼看到吗?大家就算不动脑子,只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啊!”
    “所以,你猜的就能当成证据了?法官都不敢像你这么武断。”
    “你......”
    在沐雅看来,郁陶现在所说的话全都是在抵赖。
    当时的情况,屈靳诚要求的赌注就是要言寄声的女人陪他一夜。大家都是成年人,谁还能听不懂这个陪他一夜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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