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抓回了病床前:“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怕我身上有病毒传染给你吗?”
    猝不及防,郁陶手里的水杯洒了一半在身上,她气的:“你疯啦?水都洒了。”
    “让我的家人给我准备吸管?你不是我的家人?”
    郁陶一哽,猛地抬头看向言寄声......
    她想大吼说:特么离婚协议都签好了,你现在跟我说我是你的家人,是在讽刺我吗?
    但话未出口,她突然发现他抓自己的那只手上还打着吊水,他动作过大,手背上的针已经开始有渗液的迹象。
    职业本能,她抬手就要去关了他的点滴。
    言寄声却因为郁陶的注意力明显不在他身上,也似乎没打算回答他的话,而生气地狠狠晃了晃她。就是这一个粗鲁的动作,他手背上的针头彻底扎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