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句,让郁陶忍下了已涌到了喉头的愤怒之声:“您是不是知道什么?直接说吧!”
“能给你的准确信息,不是屈靳诚干的。”
“我知道不是他,所以,到底是谁?”
郁城南说:“让言寄声亲自给我打电话,我自会告诉他是谁做的。”
郁陶说:“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我转告他。”
郁城南笑了笑,一副商人的口吻:“这么重要的消息,爸爸不得换点好处吗?跟你说了又能换到什么呢?”
“您为什么总是能把这么无耻的事情,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
郁陶愤怒道:“爸,您能查到这些,自然也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所以,您是真的不在意吗?要是我真就这么死了,您也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