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他其实想骂:好好的家里不住,非要住酒店,好好的他言家安全的酒店不住,非要住到他竞争对手家的酒店,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但此刻的郁陶根本没可能理性地去解析他话里的关心,只听着那一声活该,心痛如绞!
    她知道他讨厌自己,可是......
    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原本就委屈极了,这时被他一激,郁陶气得要从他怀里下来:“是,就是活该,所以你来干什么?就为了说这些话来骂我?言寄声,羞辱我就让你那么开心么?”
    她的声音原本是很清越好听的那一种,这时染了一丝哭过后的暗哑,那嘶嘶的感觉磨得人耳朵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