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分钟的车程,凌锐只开了25分钟,就到达医院。
    可下车时,言寄声还是彻底烧晕了过去。
    岑翼飞很懂地带了副轮椅下来,可就只是推上楼的那几步路,言寄声人都烧迷糊了,眼睛闭着,却还是死死地抓着郁陶的手腕不放。
    他握得太紧,郁陶的手腕早已红了一圈。
    岑翼飞劝了好几句,他还是不肯松开,还嫌弃地推岑翼飞:“你走......她......她推我......”
    当了20多年的好兄弟,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嫌弃成这样。
    特别是言寄声现在这副大狼狗还好意思撒娇的模样,岑翼飞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没眼看。
    可是怎么办呢?亲发小......
    他做兄弟的,不能两肋插刀,还不能助攻一把么?
    岑翼飞抱歉地对郁陶笑:“你就当他是在撒酒疯吧,行行好,帮我把他送上去,?”
    都是医生,多的话也不用讲。
    郁陶虽然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再留下来,可言寄声就是不肯松开她,她也没办法。
    这刺眼的一幕,终还是落在了沐雅的眼中。
    来医院就听说言寄声一大早就跑出去了,她打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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