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紧张了:“怎么了,言少奶奶?”
    “这样叫很奇怪,以后就叫我郁小姐好了。”
    明明结婚了,还偏要人家叫她郁小姐?
    不过,护士小姐很懂事,点点头:“好的,郁小姐。”
    那护士给她铺好了床,又朝言寄声的那边推了推。
    原本两张病床之间还有点距离,但这样一拼一起来,就像一张大床了。
    护士小姐很体贴地笑:“这样的话,就算言先生不舍得放开您的手,您也可以就在旁边睡了。”
    其实郁陶反而不想这样,至少,她觉得没理由现在还睡在言寄声旁边。
    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她便微笑着说了声谢谢,那护士也对他微笑,之后,主动离开。
    只是对方一走,郁陶的脸色便微微沉了下去。对那个护士来说,自己就是个陌生人,撒谎这种事情,人家没有必要,也不会这么做。这便证明,言寄声早上确实是跟别人说她......是他太太。
    她越来越不懂他了。
    又或者说,她从来也没有懂过言寄声。
    他对她时冷时热,时好时坏,每当她觉得他过份到不行,已经没有办法再原谅他的时候,他突然又会对自己好一点,好到让自己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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