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他的床。
    虽然是有些麻烦的习惯,不过身为医生的郁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问题是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啊!
    这个时候洗什么澡?
    郁陶几乎想都没多想,便一头冲进了浴室里:“别洗......你伤口还没好透,不能沾水,你想再发烧......吗?”
    言寄声头发沾着水气,凌乱地垂在额前。
    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扣全部解开,露出内里还缠着纱布的胸膛,裤子的拉链刚刚扯开,正要朝下脱......
    郁陶:“......”
    这踏马就尴尬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