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于何顾?”
    这一次郁陶没有退让,他略略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夫人,您不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么?”
    “我与沐雅其一直这么纠缠下去,还不如一次到位掰扯个清楚。更何况,我就是再怎么糟糕,现在也还是言寄声法律上的太太,只要我们没离婚,她有意打我的脸,不就是打言寄声和言家的脸,沐雅都不顾言寄声的脸面了,您质问我一个人,又有何用?”
    言夫人道:“你就不怕寄声生你的气?”
    “如果他婚后没有出轨,没有跟沐雅藕断丝连,没有跟妻子以外的女人继续勾勾搭搭,也就没这么多破事儿。既然此事他要负主要责任,我凭什么还要管他生气不生气?”
    “可他和沐雅原本才是一对,是你破坏了他们。”
    “那他当初就应该娶了那个满嘴谎话的女人,别说有什么苦衷,别说有什么理由,所有的理由加在一起又如何?他娶了我是事实,就算是联姻,这段婚姻也需要被尊重。”
    话说到这个份上,郁陶已经不想再掩饰自己的本性。
    她冷静又尖锐地道:“夫人,我无意激怒您,但我可以对言寄声包容退让,但沐雅不行,如果她一直像现在这样挑衅我,攻击我。我保证,她再让我疼一分,我就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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