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寒,他说:“我再问你一次,除了桃桃的事情,你还有没有其它‘不小心忘记了,但现在刚好记起来了’的事情,要跟我坦白?”
    这暗示,已不要太明显。
    沐雅的心脏又狂跳起来,但,就算一切都瞒不住了,她也没胆子在他面前亲口承认,郁陶肚子里怀的,其实是他的亲骨肉。
    所以,她还是坚定地说:“没有了,我发誓!”
    那一刻言寄声的表情,复杂得沐雅在许久之后想起来还心惊。
    他像是看着她,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一个陌生的,完全不认识的人。
    那目光沉稠,刀片一般剐在她脸上,身体上,足足两分钟之久,言寄声收了眼中锐芒,平静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支录音笔:“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言寄声走了,沐雅哭了!
    她泪流满面地坐在病床上,方才,她多想冲上前去,从背后死死抱着他,求他不要走。
    可手边的那支录音笔,就像是下了咒的钉子一般,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原处。
    直到男人的脚步远得再也听不清,她才抖着手指,轻轻按下的那个播放键。
    里头传出来的,是弟弟连哭带嚎的声音,还有一些他被送到医院之后,自己问过他无数次,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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