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恢复了神采:“你......真的记起来了?”
他不记得了,但却梦到了。
现在看来,梦里的一切确实就是当年发生过的事:“你不是说等我眼睛看得见了,要给我看看的吗?所以你的帽子呢?”
“在我家里......”
郁陶回答完后,又想了想,补充道:“我是说,在南城的家里,现在要给你看,怕是不行。”
言寄声喉咙发涩。
刚才,他只是临时随便说了这一句,谁能想到,郁陶五六岁时戴过的一个破草帽,她居然现在还留着。
会把那种不起眼的小东西留到现在,她对自己......
言寄声分不出此刻心底是冲动还是感动,但有一件事很确定,而且,现在就想做。
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令人害怕,郁陶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脚下一滑,滑的动作幅度不大,但她还是一个趔趄。男人的长手轻轻一勾,就把人轻轻松松地搂了过来。
紧紧扣在掌心的那一刻,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胸膛内狂烈的心跳,跳得太快了。
郁陶震惊地抬眼看他,却在他眼中撞见两团从未见到过的妖异火焰......
他,怎么了?
郁陶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