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言夫人哼了一声,气得一屁股坐下来胸口还在激烈地喘:“你外公亲自给我打的电话,一句难听的话没说,就让我立刻马上来接你回北城,还让我到了赶紧走,也别回家了。”
提起这个,言夫人就觉得脑仁疼。
她本也没指望儿子有多尊重自己的老父亲,但事情闹到这个份上,毕竟谁脸上都不好看,更何况,路悠远那是真伤了。
一想到是五楼踹下去的,言夫人来的时候心口一直扑嗵扑嗵的跳。
她不愿回想,却还是想到了儿子小时候的经历,那才是三楼,都差点要了儿子的性命,后来,还差点没保住眼睛。
现在虽然看上去治好了,但头疼的毛病一直在,言夫人求了多少方子都不管用。
最近,听说还是郁陶给弄的药方子在吃,才总算是好了些。
想到郁陶,言夫人心里又是一阵嗝应。
她原本对郁陶已经改观了,但这一次后,她忍不住又想:果然还是个红颜祸水啊,她也没完全担心错......
言夫人长长一叹,心里烦郁不已。
“你先坐下,妈有话跟你讲......”
“此果您要说的还是之前的老三套,劝您还是别开口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