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该提醒你,但我每次要说少奶奶的事,你就很厌烦,不让多说,我......”
    像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像在找借口,谢戈甩甩头,直入正题:“在香城的那几天,有一天晚上我到房间找您,却没找到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和兄弟们找了大半晚上,都没有找到人。”
    “后来差不多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有个巡查的兄弟,突然说你就在房间里睡着,我当时觉得奇怪,跑回去发现声哥你确实在房间里,还睡得很沉。”
    “事情发生的蹊跷,我也并未声张,就自己查了好些事,但什么也查不到,而且那天晚上声哥你看起来也没受伤,第二天起来后直接喊头疼,也记不清头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就以为你是酒喝多了,断片了......”
    “是我该死,我疏忽了,我觉得您没有受伤,也没什么其它的风吹草动,应该就......后来又赶着回去,我便没跟你多嘴。走后,我也留了人在香城查了一阵子,确实什么也查不到,现在想来,应该是路家的人里有内应,或者咱们的人里有被收买的......”
    言寄声怎么也没能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一茬。他气得额头上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跳得太过,那之前手术的后遗症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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