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远镜,直接要冲过去找人干架,可就在门口,他又被老妈堵了回来......
    “你又想干什么?”
    言寄声一脸杀气:“去收拾那小子,把郁陶带走。”
    言夫人堵着门不让:“知道你吃醋,但酸死你也得给我忍着知道吗?”
    “不可能,忍不了!”
    知子莫如母,言夫人看着地上被砸得稀巴烂的望远镜,下意识看了一眼阳台的方向。
    原本,这是言夫人未出阁前的闺房。此番儿子跟着一起过来,非把自己赶到客房,自己占了这一间,她就明白他心里在作何打算。
    现下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不想看见的,但言夫人还是劝忍:“你若真想把郁陶再追回来,劝你还是别冲动。”
    “他小子在占郁陶便宜,我忍不了。”
    “现在忍不了?早干嘛去了?”
    言夫人翻了儿子一个白眼:“所以你是信不过小远的为人?还是信不过郁陶的为人?小远对她有想法谁都知道,都七八年了,但他得到过吗?如果他真有本事能拿下郁陶,还至于今天在你面前演这一番离间计?”
    离间计?
    言寄声一下子反应过来:“您是说,路悠远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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