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的事情,出过两次岔子。
言夫人彼此之后,对那东西仿佛有了心理阴影,这一次,他给郁陶炖的是大骨冬瓜汤。
言夫人亲自炖的,炖好了之后给了路悠远一些,给老爷子那边也拿了一些,剩下的就全部弄来给郁陶了,言寄声是一滴都没给他留。
郁陶看着碗里的汤,心底那冰封的一角,也因言夫人的行为而微微软化着。
郁陶是南城人,南城这边的人讲究养生,对煲汤比较拿手,反而是北城这边,虽然也有汤汤水水,但都不比南城的精致和花样多。
至于言夫人,她虽然不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但平时也就会炖个鸡汤。
这一碗汤,明显是她特意找人学的,味道郁陶并不期待,只是言夫人这份心意,她很难不动容。
郁陶没有喝汤,只无意识地拿着调羹在面里搅:“那您让他走吧!”
“啊?”
“他不是得回北城吗?让他走,该处理什么就去处理什么?不要守在这儿,也不要盯着我。”
言夫人假装听不懂,说:“他工作的事情不要紧的,我们在香城也有分公司,他手底下那几个CEO都还不错,挺能干的......”
“沐雅没有打电话让他回